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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和尚诗集

“佛界易入,魔界难入”出自谁口?

是一休和尚写的。川端康成认为:“对魔界的意思可作各种解释。如需进一步往深处探讨,那恐怕就无止境了。继‘入佛界易’之后又添了一句‘入魔界难’,这位属于禅宗的一休和尚打动了川端康成。归根到底追求真、善、美的艺术家,对‘入魔界难’的心情是:既想进入而又害怕,只好求助于神灵的保佑。这种心境有时表露出来,有时深藏在内心底里,这兴许是命运的必然吧。没有‘魔界’,就没有‘佛界’。然而要进入‘魔界’就更加困难。意志薄弱的人是进不去的。”川端康成正是藉由江口将这种观点表达得非常清晰。研究川端康成其人其作自然必须把川端文学与佛教的关系列为重要方面。作为艺术家的川端,佛教经典是当作“文学的幻想”而受到崇拜。他说过:“认为东方的古典,特别是佛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文学。”川端康成曾收藏有一休的两幅条幅,对其中偈语“ 佛界易入,魔界难入” 十分珍爱,并多次书写。了解川端文学与佛学的关系首先要剖析川端对“魔界”与“佛界”的理解及在他作品中的表现。“魔界一语最初见于川端的《舞姬》一休的禅偈亦书写于写作《舞姬》之时。扩展资料:真实的一休。“一休”这个名号源自一首佛教偈诗,欲从色界返空界,姑且短暂作一休。这里的色界则是凡人所处的这个五颜六色的花花世界,而空界指的是人顿悟成佛后能看到的世界,佛教认为色界中,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也是暂时的,只有空界才是永恒的,或许是一休领悟到了师父的良苦用心,也或许是一休的悟性高。在之后的修禅道路上,他从不顾及佛门的清规戒律,认为心诚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于是经常喝酒吃肉邋邋遢遢,当时很多僧侣还在暗地里偷偷喝酒淫乐,一休哥觉得与其偷偷摸摸的,不如光明正大,从此他公然过起了放荡不羁的生活,经常光顾烟花柳巷,出入酒肆之中。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睡美人

入佛界易,进魔界难

      川端康成在《舞姬》里提到一休和尚曾有一句名言:入佛界易,进魔界难。

      他在介绍日本文化时也曾说过:““一休既吃鱼又喝酒,还接近女色,超越了禅宗的清规戒律,把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以反抗当时宗教的束缚,立志要在那因战乱而崩溃了的世道人心中,恢复和确立人的本能和生命的本性。继‘入佛界易’之后又添上一句‘进魔界难’。”

      当然,对于一休的这句话,后人各有诠释,川端康成借《舞姬》中的品子说道:“所谓魔界,就是以坚强的意志去生活的世界吧。”这该是一休的本意吧。我想,佛界便是以世俗的眼光去生活的世界,这个世界中,有着世人认可的价值观,对于任一种身份,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已安排好,生而为人,只要按着这个价值观活着,便是入佛界。如此说来,的确,进魔界难。

      “虽然婚假是法律规定的个人权利,但你们也要考虑到学校的教学安排,我们有老师就是在寒暑假请婚假。”

      “要什么意义?学校就是这么规定的,让你做你就做!”

      “老教师就算了,青年教师午休用什么躺椅,影响多不好,趴在桌子上眯会儿可以了。”

      “我们做父母的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怎么就不听我们的话呢。”

      “你长本事了是吧,我们还没老呢,你就这么不听话,等我们老了还有说话的份么。”

      “你连孩子都不生,人家娶你回去做什么?”

      “你们这代人都是要生二胎的,赶紧计划起来。”

      ……

      看吧,从出生起,这个社会便为你准备了一个又一个佛界,你无需去思考,只要一步步跟着走,便可轻易入佛。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如此,总有人会萌生按自我意志活着的念头,这便是进魔界,便是要对抗世俗,这世俗中有着你的前途发展,有着父母的养育之恩。

      工作,是每个人踏上社会的生存之道,幸运者能遇到体贴下意、通情达理的领导,不幸者只能苟延残喘于刚愎自用、压榨员工的上司的魔爪之下。面对不合情理的指令,只能乖乖进入下令者设定的佛界之中,否则便会被扣上“不听话”的帽子,从此便被打入冷宫,升职加薪便与你形同陌路。

      父母,是每个人来到世上的标准配置,毕竟现实之中没有孙悟空。幸运者能拥有与你投契相知的双亲,不幸者只能活在“害,以爱之名”的阴影之下。是,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一辈,我们应当体谅父母的文化阶层,应当包容他们固化的阶层价值观,应当理解他们爱面子、爱攀比的心理,否则便成了他们眼中的“不孝子”,便要承担“忤逆”的骂名。

      我常常觉得,对于不幸者来说,这个世界岂止不完美,简直糟透了。面对种种桎梏,想要按照自己的意志活着,太难。哪怕你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全然合情合理,但在某种充斥着固化价值观的环境中,再合情合理也会被认为大逆不道,这种歪曲事理的力量会逼得你抑郁厌世,最后要么发疯,要么妥协。进魔界是难,因为要拥有持之以恒的对抗世俗牵扯的勇气,太难。

      所以,我崇敬那些敢于进魔界的人,因为他们自身足够强大,这种强大不仅是不在意他人的眼光,更是能够让世人无可置喙的魄力。

    上司刚愎自用、压榨员工,那就离开啊,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英雄还怕没有用武之地?前提是,你得让自己成为英雄。

      父母固执己见、控制欲强,那就好言沟通啊,十遍不行再来百遍,百遍不行就死赖,只要是合情理的,你温柔坚定他们能咋办?前提是,你得态度温和,有理有据。

      这样说来,按自己的意志活着并非一定要与整个世界对抗,找到恰当的方法并且温柔坚定地去践行,也是一种途径。也许,进魔界,并没有那么难。

      五月里,凌晨四点便能听到空灵的鸟叫声,在缓慢的日出中,世界一点一点明亮起来。我不再纠结了,努力让自己成为英雄,勇敢地走进魔界,以不与世界为敌的方式。毕竟,难与易,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入佛界,诚易;进魔界,不难。

     


高僧一休

一休六岁时,成为京都安国寺长老象外集鉴的侍童,名周建。1405年,宗纯十二岁时,到壬生宝幢寺学习维摩经,兼学诗法。






十五岁以后为僧,想协助贫人,以及无学问的人。十六岁从随西金寺谦翁和尚,命名宗纯。1408年,十五岁的宗纯以“吟行客袖几时情,开落百花天地清。枕上香风寐耶寤,一场春梦不分明”一诗,博得令名。




十六岁的一休住进了京都建仁寺,这里是幕府御用禅寺,即“五山十刹”之一。1409年的一天,宗纯看的建仁寺的僧人询问信徒的门第时,对门第高者则带谄媚之色,极为不满,说:“今世,丛林山寺之论人,必议氏族之尊卑,是可忍,孰不可忍?”随之留下两诗,愤然离去。诗中一句为“姓名议论法堂上,恰似百官朝紫宸”。这不仅表明年轻的宗纯对禅宗堕落的不满,还反映出他改革禅宗弊风的意愿。当一休住在安国寺时,室町幕府第四代将军足利义持,以“下克上”的方式独揽朝纲大权,他惟恐皇室夺回实权,便想方设法断除皇家血脉。以机智闻名朝野的一休,也因此成为了将军“欲除而后快”的人物。于是他便设了一条毒计,欲找一条“反上抗命”的口实,将其杀害。一日,将军在府邸作好布置之后,便派人请一休到府邸。一休抵达时,玄关屏风画了一只大老虎,从竹林中凝视着一休。此时,义满对他说:「这只老虎凶暴无比,真伤脑筋,你用绳子把它绑起来!」周围的人听了,都认为要绑住屏风上的老虎决不可能,一休再怎样机智,也不容易有令人满意的答复。一休毫不以为意,立刻卷起袖子,绑上头巾,手拿绳子说:「将军,我已经准备好了,请你把老虎赶出来。」将军义持一时无从找到口实,已知一休智计卓绝,便放弃谋害计划,转而试图笼络。






1415年离开禅宗正统的建仁寺后,宗纯曾师事于林下妙心寺的谦翁宗为。谦翁死后,于1415年,二十三岁的宗纯又得知禅宗非正统的大德寺派名僧华叟宗昙正隐居近江坚田某小庵,遂慕名前往,决心寻求纯洁的信仰。当时,进入华叟宗昙的门下,须经严格考验,如泼水、杖责等,以考验求道心。此外,生活也甚清苦,要自己寻医觅食。宗纯一心追求纯洁信仰,经住了种种考验,终于成为了华叟门徒。从此开始了认真的修炼生活。出家如在家,「平常心是道」。华叟也过着无比清贫的生活,一休做副业以谋衣食之资,冬日太冷则至湖边坐上相识渔夫之渔船,裹粗草席坐禅,过着日本曹洞宗祖师道元所说「学道者当贫」的生活。二十七岁,在漆黑的琵琶湖上搭船坐禅时,听乌鸦一声嘶鸣,一休顿悟,他想起和歌中有云:「得闻乌鸦闇黑不鸣声,未生前父母诚可恋。」乌鸦不会在闇黑中鸣叫,却在黑暗中鸣叫,让他想到未出生前的父母。出生前的未分别智,才是自己的本源实相。禅修的目的是拂去缠身的尘埃,回归真实的自己,《狂云集》云:“豪机瞋恚识情心,二十年前即在今。鸦笑出尘罗汉果,日影玉颜奈何吟。”黎明,一休见华叟,叙述所悟心境,华叟承认一休已悟,欲给予印可。一休对印可连看都不看,径自离去。1418年,宗纯二十五岁,华叟授其一休法号。






二十九岁时,大德寺举行华叟之师言外中志的三十三届忌日法会。一休陪师华叟参与,众僧华衣威严参与,惟独一休布衣且草屐龙钟,华叟责问:「为何毫无威仪?」一休回道:「余独润色一众。」否定虚伪外饰的法衣数珠。法会结束,华叟在西厢休憩,某僧问华叟百年后,谁为继承人?华叟回道:「虽云风狂,但乃赤子。」一休虽风(癫)狂,欲是纯真之人,意指一休是他的继承人。一休也风狂地说:华叟子孙不知禅,狂云面前谁说禅?三十年来肩上重,一人荷担松源禅。自许为华叟唯一的继承人。他认为临济、杨岐、松源、虚堂一脉相承的唐宋纯粹的禅,传到日本后,由大应经大灯、彻翁、言外,传至华叟,华叟的传人非一休莫属。非癫狂之真人,很难说出这样真实的话语。1428年华叟病故,34岁的一休开始在民间云游。在这期间,日本室町幕府的权力,日益受到地方诸侯大名们的削弱。1471年,一休78岁时遇到盲女艺人森而与之相爱,之后一直照顾她。1474年一休81岁时,受後土御门天皇的诏令,任大德寺第四十七代住持,以修缮因应仁之乱而荒废的寺院。他晚年住在今天京都府京田边市的酬恩庵(俗称“一休寺”)。1481年12月12日(文明十三年11月21日)卯时,一休因高烧不退病逝,享年88岁。而日本此时已经进入了地方豪强混战的战国时代。对于日本禅门临济宗来说,一休既是锐意革新的圣徒,又是一个离经叛道的狂徒。他个人虽然曾出家持戒,但后来却认为禅宗的禁欲教条虚伪,自己喝酒吃肉,甚至出入风月场所,作了不少描述他寻欢作乐,及后来对盲女「森」的爱情诗。他的弟子中有不少有才华的人,在和歌、连歌、茶道、和画等方面做出的重大贡献。一休禅师公案

一休宗纯禅师住锡大德寺时,发生了一些著名的公案——平常极其急性而短气,喜欢打架的青年僧,前来大德寺访问一休和尚云:『和尚先生!我从此以后,决定不再打架口论了,虽受人吐唾喷涎,只可拂拭而默然忍耐。』






一休:『嗳!那是不够理想的呀!不要拂拭唾涎,任其自然而干净吧!』僧:『开玩笑!那,谁能耐?』一休:『不,此方并没有做了什么事,而吐喷唾涎而来的,好像是蚊虫之类。他们会停在粪土之上,或者贵人美人面上,不值得与他打架或者骂他,虽受吐唾,并没有受辱,忍下去,笑而罢了!』僧:『可是,如果他终于举起拳头打来时,怎么办?』一休:『还是一样的,不要理他。』青年僧听了不高兴,忽然举起拳头,向和尚头上打下去。僧:『和尚!怎么样?』一休:『这个么?老僧头硬如石,你的手,可能受伤了。』青年僧哑然无话可说。经常出入大德寺的扇屋老夫妇,前来向一休告别,流泪云:『要回故乡去。』一休:『你们赞歧人,住京都好久了,不容易返回故乡呀!』扇屋:『因为金钱。』一休:『有了借债么?』扇屋:『是的。』一休:『多少?』扇:『百两就够了。』一休:『是么?只因百两,就要关门,很可惜。呀!我有办法,我来做扇屋的养子吧!』扇:『不敢当!』一休:『不要挂心,万事在我心里。我明天早上就到你店,要准备毛毡笔砚等,给你无须返故乡。』第二天,扇屋前来了许多人,因为昨天晚上一休出了告示云:『大德寺一休做了扇屋的养子,为披露起见,限于买扇子的人,明天一日,免费挥毫。』到了傍晚,一休问:『爸爸!进了多少?』扇:『师父呀!二百八十二两。』一休:『那,可以还债了。』扇:『还可以剩下许多钱,都是师父的协助。』一休:『那今天要离缘了,是,再见。』扇屋夫妇继续在大德寺门前做生意。一日,华叟病。一休为其切药草,伤指而出血,华叟骂:『你是年青壮坚,但你指何其弱。』华叟病笃,大小便流出,弟子们使用道其而清理,只有一休不用道具,而使用手指。我们可能想起临济修行时的『行业纯一』。华叟预知时日无多,经某人将印可证书交给一休,他不仅没有接受,还把印可撕毁烧掉。印可皆身外物,对回归真我无益,而且当时的社会只追求外在认可的印可,充满了虚伪。一休烧毁印可,也表明宗纯不屑于庸俗作法同流。他曾以诗言志,“破烂衫里盛清风”,“身贫道不贫”。1428年,华叟病故。宗纯的师兄养叟,立即在大德寺大兴土木,建造豪华禅堂,并自称是华叟的继承人。宗纯十分厌恶这一行径,认为这既不符合华叟本意,且违背纯洁信仰。于是一休脱离大德寺,开始他的漂泊之旅,餐风饮露,云游各方,自称「狂云子」,所写的汉诗集也叫做《狂云集》。1435年,四十二岁的宗纯曾逗留贸易港口土界市。一天,他身穿法衣,手握木刀阔步于土界的闹市。许多人深觉诧异,纷纷诘问为何手握木刀而行。每次上街,一休都腰插木剑,街上的人见了问他:「剑是要来杀人,和尚是要活人,为什么还带剑?」一休回说:「你们不知道,现今各地多的是假和尚,这些假和尚就像这把木剑。在禅室时,就像这把入鞘的木剑,看来有如真剑;可是一走出禅室,就像离鞘的木剑,一点用也没有,连杀人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活人了。」这是对当时禅宗伪信昭昭,不重正法眼藏的真传,依靠滥发得道证书,换取钱财的弊风的辛辣讽刺。他的狂歌云:『门松(元旦家家门前插松示庆)是抵达冥府的开始,无马、无草衣、亦无宿舍。』少年时大家都喜欢新年。等待新年的来临,但到了二、三十岁时,要出去贺年,五、六十岁时,反而讨厌新年的来临,感觉自己正在跑向冥府的路上。他的一首歌云:『生来死去,释迦达摩,狗猫虫蚊。』据说,京都商家在元旦三天都会关起大门。因为这三天,一休在竹竿上顶着髑髅,沿门挨户叫着:「小心!小心!」商家怒骂:「难得的元旦,却触了大霉头。」一休回说:「不!你看这髑髅,眼睛飞走,成了虚空。这才叫眼出,才真恭贺新禧啊!」眼出日文叫「目出」,「目出」是恭禧之意。一休突显了人间世不知明日是否命犹在的无常,要人们张大眼睛观看超越死生的世界。不过,对京都人而言确是不吉利,难怪要关起大门。日本有一首假托一休所写的和歌云:“正月冥途旅程一里冢,可喜复可贺。”京都有名的乱暴者早川:『禅师在么?我是早川。』一休:『好极了,你来了。』早川:『有事问和尚,杀人是好事,或者坏事?』一休:『当然是坏事呀!』早川:『坏事?杀了坏人,还是坏事么?』一休:『佛在五戒中戒了杀生,不问善恶,杀人是坏事。』早川:『说的怪话,罪人都不杀,天下的规矩,怎么?而且斩罪人,是上司的命令,我们不过是受命而斩,如果是坏事,那罪要上司担当。』一休:『早川氏!拜托把竹上的雪打下来好么?』早川:『很容易的事!』早川下院子去,把竹枝摇了,雪就落在早川身上。一休:『哈哈哈!早川氏!不落在拜托的我们,雪反落在受托人的身上。』早川:『呀!知道了!』以后,早川就变为温良的人了。某时京都的富豪高井派使来向一休云:『明日亡父一周忌,恭请和尚光临。』经常一休对高井高慢的态度不愉快,但这次答应了。实时假装乞食和尚出现于高井门前云:『敬请施主布施……。』家人:『不要站着,本家不行……。』一休:『悉……喜舍吧!』家人:『唉!讨厌!走吧!要打!』一休:『请吧!檀邦!』家人:『硬骨乞食!不走!打你出去!』主人一言之下,仆人五、六个,把一休打出去,云:『昨天来!』第二天,一休带二、三人侍者,威风凛凛紫衣金襕而到高井家,门前与昨天的乞食不同了。『这是大禅师,欢迎大驾,喳!请进!』主人出来,迎接一休。许多人来看一休,一休:『主人,我到这里就够了。』『不,大禅师,在这里,大失礼,请到佛厅去!』一休:『大主人,昨天受了很痛苦的待遇,感激了。』主人以为奇怪,即问:『痛苦的待遇,怎么说?大禅师,那是什么意思?』一休:『说实话,昨天的乞食和尚,就是这个一休呀!』主人:『越!什!说什么?……』一休:『穿席来,受仆人打;金襕袈裟来,就这样的待遇,如果是注重光亮的袈裟法衣,可向法衣布施吧!』一休脱下法衣,跑走了。山城一带非常凶作,将发生争乱。某日一休受将军义持的茶筵,义持把自夸而珍重的古董茶器给一休看,千年的茶碗,万年的茶壶……。一休:『呀!拜见了宝贵的东西,谢谢!老僧也有多少古董,如有机会,想供将军御览!』义持:『好!一定要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一休:『是的,第一天智帝的观月筵,老子之杖,周光坊的茶碗,如果中意,这三品可以奉献。』义持:『怎么?这样的珍品,要给我么?……』一休:『但,要条件,请买去。』义持:『要多少?』一休:『一品银一千,三千贯就可以呀!』义持:『一品一千,不是高价么?……可以,给你买了。』一休:『派使来,即交货,限现金。』一休拿了三千两,与武士数人还回大德寺,吩咐弟子哲梅:『前日乞食放在后院的草席拿来,还有篱芭的古竹拔一枝来,饲猫的缺茶碗顺带拿来。』哲梅莫名其妙,只可照事做事,把三品,交与武士们,惊倒他们,就问:『那,这是奉献将军的珍品么?』一休:『是的,要小心带回去。』义持怒发如烈火:『卖僧奴!骗了我,即刻叫一休来!』一休反而警告义持云:『今也山城一带,饿殍遍野,将反乱,还有心热于茶道的闲事,不惜万金,投于古董,是什么事?一休何须大金,三千贯想救山城百姓,现在还你,请作救济之资!』以后义持也改了前非。1441年的“嘉吉之乱”是一休宗纯一生的转折点。这一年,播磨守护赤松满佑杀死室町幕府第六代将军足利义教史称“嘉吉之乱”。乘此幕府危机,日本全国战乱频起,并出现农民起义高潮。在战乱和社会动荡中,宗纯颠沛于各小庵之间,经常借居农家,亲身体验到战乱给人民带来的苦难。“嘉吉之乱”翌年,他暂居丹波国让羽山尸陀寺。此寺是弃置因战乱和疫疾而死的尸体的地方。宗纯描绘其凄惨景象道:“吞声透过鬼门关,豺虎踪多古路间。吟杖终无风月兴,黄泉境在目前山”。






1460年,因欠收发生全国性大饥荒,加之疫病流行,城市内死者无数,京都附近的鸭川竟因死尸堵塞而断流。但将军足利义政与其妻日野富子(此人岛津家春叶山城聚乐第中有介绍)却不顾人民死活,大兴土木,宴饮达旦。六十七岁的宗纯目睹此情,愤愤骂道:“大风洪水万民忧,歌舞管弦谁夜游。”他还写了许多首诗,把义政和富子比喻为唐玄宗和杨贵妃:“暗世明君艳色深,峥嵘宫殿费黄金。明皇昔日成何事,空入诗人风雅吟。”他对佛教各寺院也极为不满。指责他们不关心民众,依然奔走于将军与大名之间,为这些人的家门兴旺和健康长寿而祈祷。在题为《康正二年饿死》的诗中,他写到:“宽正年死人无数,轮回万劫旧精神。涅盘堂里无忏悔,犹祝长生不老春。”1467—1477年间,又发生了“应仁之乱”。在战火中,生灵涂炭,花一样美丽的京都也化为了废墟。但统治者仍旧沉于游宴,醉生梦死。七十四岁的一休宗纯责难道:“请看凶徒大运筹,近臣左右妄悠游。蕙帐画屏歌吹底,众人日夜醉悠悠。”

历史评价


一休宗纯是日本佛教史上最有名的禅僧,也佛教史上少见的疯狂的禅僧。他超越了戒法表象,直契天真本性。曾声称“疯狂狂客起狂风,来往淫坊酒肆中”,甚至公然讴歌自己与一盲女的爱情,“盲森夜夜伴吟身,被底鸳鸯私语新。新约慈尊三会晓,本居古佛万般春”。这个狂气逼人的禅僧就是一休宗纯。一休宗纯禅师是最易受佛门内外误解诟病的僧人,因为他做了许多容易受人误解的事,极其相似中国唐代的普化和尚。一休的言行,相似普化,润达自在,狂人不自称狂。但一休号狂云子,普化号佯狂,普化之师骂他佯狂,一休之师华叟骂他风狂,相似黄檗骂开悟的临济风颠汉,但他们并不是狂人。一休的言说相似临济,可见他推崇临济祖师。一休曾说:『大凡参禅学道,必须杜绝恶知觉,而致正知正觉。恶知恶觉者,古则话头,经论要文,学得参得,劳而无功。』就是说知觉不正,一切劳而无功。临济录云:『持戒持斋,捧油不漏;道眼不明,尽须抵债。』又云:『孤峰独宿,一食卯斋,长坐不卧,六时行道,皆是造业底人。』就是说知觉不正,持戒亦无效。必要的是觉,不是戒。一休宗纯禅师是一位真实正觉的大修行人。一休禅师是距今五百六十年前的人,当时的佛教界表面极其兴盛,内部却非常堕落,许多僧侣忘记其正的修行而结交权门,追求名利。一休最讨厌这些行动,于其青年期,自己选定严格而从学,鸡行能行而精进于禅行。于其开悟以后的后半生,加上圆熟的理性,以民众为友,避开权门与荣誉,专为一个爱、洒脱、理智的名僧,受到万民的仰慕。现在为「顿智的一休」盛传于儿童之间。可是那并不是单为顿智而成,是为他人格所发出的魅力而造成的。一休禅师超越了世出世间的物欲与法执,以彻底的佛教大乘修行方式而过着高荣的人生,终其一生以无我的大智大爱济世度人。他那才华横溢、冷嘲热讽的形象,至今仍留在日本人的记忆中。卡通片《一休》中机智过人的“一休哥”就是以他为原型的。一休顿智禅

麦芽糖

京都的安国寺里有一个叫一休的小和尚,聪明机智。和尚已经老了,唯一的快乐就是小僧们睡觉了以后,自己一个人暗暗地吃麦芽糖。可是某夜小和尚们发现了糖:“噢!很好吃的样子!”小和尚看见了和尚正在吃麦芽糖,很想吃。于是进入房间问:“师父!那究竟是什么?好像好吃的东西!”老和尚心虚了,就说:“这是老人吃的药,小孩的毒品,喳!睡觉了,睡觉去!”第二天,和尚要去念经,对小和尚们说:“大家要好好的看家呀!”就出去了。大家见老和尚走了,大家围着麦糖壶,“说是毒药,真的么?”一休却说:“噢!大家来吃麦糖吧!”“要受师父挨骂。”大家说。“不要紧,我有办法!”,于是大家就开始吃麦芽糖,麦芽糖真好吃,大家很快就把麦糖吃完了,糖壶空空而也。小僧们担心起来,可是一休很镇静,并没有怕,而且把师父宝贵的砚拿出来,故意打坏了。不久,老和尚回来了,一休大声假哭出来,“怎么了?一休!哭什么?”“我在院子洗师父的砚,不小心打坏了,为了谢罪,想死去,大家把麦芽糖吃掉了,可是还没有死。”老和尚就只好说:“不要哭,壶里东西是麦芽糖不是毒品,吃了也不会死,我说了谎,是不对的。得罪,谢罪。”和尚搔了头,说了实话。






蒙兽皮的大鼓

豆油店的多平先生,爱好围棋,老和尚也特别欢下围棋,每天到了晚上,多平就来访问老和尚,两个人下围棋到三更半夜,因此小僧们想睡也不能睡觉。虽然有把扫帚倒立的符咒谢客,赶他走,可是多平先生并不回去。小僧们太伤脑筋了,就去问一休有没有好的办法:“一休小弟!这样的,每天晚上不得了呀!有什么好的办法么?”“嗯……”一休想了什么似的,有了办法:“好的,从明天起,不要给多平先生来了!”。到了第二天的傍晚,一休展开一大张纸,纸上写着“写穿的兽皮的人,不得进来!”他把纸贴在门柱上,到了晚上,多平先生照常穿着兽皮背心来,因为他怕寒,来到山内,看到贴纸,可是他依然进来了。“哦唉!多平先生,有没有看见了柱上的贴纸?”“啊!看见了呀!”“穿上兽皮的人不能进来,怎么进来了?”“那么,本堂的大鼓,就可以么?是不是大鼓有兽皮?怎么样?小僧们,输了么?”于是就威风凛凛的进来了。一休等待着:“等着!多平先生!不错,大鼓是兽皮做的,所以朝晚受到挨打。多平先生还是一样,要受挨打了。”一休的命令一下,小僧们就提起柴枝棒子,向多平先生袭击。“救命呀!”多平先生抱头而走。“不得了,走了!”从此,多平先生就不敢在安国寺停留太长时间了。

(文章来自网络)


一休为什么要出家当和尚。

一休是当时天皇的儿子,由于政治原因,和他妈妈一起被赶出去,过着艰苦的生活,并且一直受到威胁,于是他妈妈把他送去当和尚,为躲避可能的政治迫害。那时的日本是个动荡不安的时代。足利尊氏在京都建立室町幕府,天皇家族分裂成南北两朝分庭搞礼。北天皇是后醍醐天皇,南天皇是足利尊氏扶立的光明天皇。后来,足利尊的孙子足利义满协调,以后的皇位由南北两朝轮流继承,在复杂的协调工作后,南朝的后龟山天皇把皇位让给北朝的后小松天皇,于是后小松天皇暂时统一了全日本。一休的妈妈是原南朝官吏的女儿,小松天皇的皇后和其它妃嫔之类的,或许由于争宠的原因,因为一休的妈妈已经怀孕了,如果生下儿子肯定更被看重,于是抓住这点政治原因,劝说天皇把她赶了出去,所以一休就在很清贫的小屋出生了。一休的妈妈身边只有一个用人跟着,当一休刚能懂事时,这个用人突然发现有人在监视他们,于是一休的妈妈怕一休会被杀害,告诉了一休的身世后,把他送进了寺庙。这些是漫画《一休和尚》里说的。